但那天，我奇迹般的神志清醒。

龙哥偶尔还是会召见我，一番折腾后，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龙哥抽着雪茄，毫不避讳地在给一个人通电话。

他就是那个刀疤男，是整个园区的老大，据说，也是整个缅北的二把手。

“过几天送一批羊仔到你那儿，可得给我看好了，好好照顾。”

不知那边回答了什么，龙哥罕见的笑了，随后挂断电话。

我跌跌撞撞的跑出楼，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了宋姐。

宋姐是我来这认识的，据她说，她已经在园区待了很久，身旁的小妹妹换了一批又一批。

只有她，一直都在。

“有些时候，要想活下去，就得忘了自己是人。”

找到宋姐时，她正在伺候一群穿着军装的男人。

在兴头上被打扰，军官颇为愤怒的扭头，看到我时眼睛一亮，推开宋姐，便朝我抓来。

那天，直到日暮时分，我和宋姐才搀扶着出来。

好不容易有独处的机会，我赶紧给宋姐说了我听到的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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