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喝了药,暖和过身子,总算挨过漫漫长夜。
次日清晨,我掀开沉重的眼帘时,发现门外看守的士兵,都已经撤离。
房门大敞着,没人再看守我们。
宫殿内张灯结彩,宫女***格外忙碌,将街道清扫得一尘不染。
紫禁城外,人潮涌动车水马龙。
我拦住一个小宫女问:“门外闹腾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在举行新皇登基仪式?”
宫女神情紧张,小心翼翼的说:“回皇后的话。”
“为庆祝艾薇儿归国,皇上下令欢庆六日,直到大年初一。”
即使我已心如死灰,仍忍不住冷笑出声。
原本按计划,林墨卿昨日就该举行登基大典,并进行祭祖封禅。
为了这一天,我和林墨卿在生死的边缘线挣扎十年。
他为了一个***,竟连皇帝都顾不上做。
闺蜜遥望紫禁城外,皇帝车辇的方向,涩然声说:“他们心里只有艾薇儿,早忘了天下,更忘了我们。”
我挽着闺蜜的手,出皇宫瞧热闹。
我真想再亲眼看看,林墨卿和陈翎羽在面对艾薇儿时,那张无比讨好谄媚的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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