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只知道你对他不太满意。”
“是彼此不合，别说得好像我单方面找他麻烦似的。”乔煜笑着说，“不过他走是对的，我跟他早就该分道扬镳了。”
我说：“那现在F.H还有技术团队吗？新系统还在做吗？”
“新系统已经停滞很久了。”乔煜看向我，动了动太阳眼镜，露出了一对眼睛，“这个项目得重新来过。”
我问：“为什么？就因为你俩不合？我觉得那套系统很好呀。”
“我也觉得不错。”乔煜坏笑道，“但你几天就把它破解了。”
“……这有什么关系？” 比较不俗的吗？
我想了想，问：“那款SU3代管家机器人，是谁设计的？”
乔煜说：“设计师。” 我：“……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没出圈了。”
乔煜弯起了嘴角。
开了一会儿玩笑，气氛轻松了一些，我又问：“既然你喜欢当画家，又不喜欢赚钱，当初为什么要办公司呢？”
创业这么辛苦，这么耗费精力。忙于这个，还哪有空从事喜欢的绘画呢？
这问题应该不难，乔煜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有个亲戚。”
“嗯？”
“他……”乔煜说，“他就很想用科技造福人类……听起来是不是蛮可笑的。”
“不可笑，”这是我的真心话，“科技本来就是应该用来造福人类的。”
“是，他和你有同样的想法，”乔煜说，“但家里对他的想法不看好，他们喜欢赚钱……所以他想出来做，做一个自己的公司。”
我问：“不会就是F.H吧？”
“那SQ5代手机呢？” 外人？
我无法不反驳：“我跟你也没那么熟……”
“好歹也是个亲戚啊。”乔煜瞧着我说，“关键位置当然应该优先用家里人，工作经验可以慢慢培养，可我知道你是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带着团队撂挑子的。”
“我是不会，”我说，“但我会在你对我动手动脚时撂挑子。”
乔煜一愣，随即笑了：“这么说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