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忍心告诉她真相,只能绞尽脑汁编造魏莱缺席的理由。
可一次两次还好,结婚几年魏莱都不见踪影,我也无法招架。
渐渐地,我产生了厌烦逃避情绪,既然我一个人去找不到理由,就干脆用加班推托,减少回去被询问尴尬的次数。
阿姨见我沉默不言,主动为我说好话:“你个糟老头子瞎说什么,小傅这么拼也是为了自个家。”
并且向我发出邀请:“小傅既然就你一个人在家,要不就来我们家一起过节吧!”
我赶忙连声道谢,婉言拒绝。
怀着满身的疲惫,走进黑暗孤寂的客厅,深深陷入沙发之中。
迷茫又苦涩。
我对魏莱完全束手无策,也许提出离婚是我对她最大的勇气。
我不得不承认一个残酷的事实,在内心深处我对她仍然抱有一丝幻想:也许她毫不犹豫地拒绝离婚是舍不得我们之间的感情。
然而这唯一的一丝幻想也很快被打破了。
5傍晚,我收到母亲去世的噩耗。
我颤抖地握着窃听,听见姨妈传来哽咽的声音:“你带着小莱快来吧,来见***最后一面。”
直到姨妈挂断电话,我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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