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有片刻的恍神。

刚才经历的一切就像噩梦。

很不真实。

我脚步虚浮，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明真相的顾客围过来对我指指点点。

“真是个泼妇！有话不好好说，怎么这么粗鲁啊？”

“把人家姑***脸都烫红了！人家也没还手，性子也太软了！要是我，早报警了！”

“看着长得漂亮，气质也不错，没想到心这么狠！”

我扶着桌子，拼命稳住身形，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是她自己泼的自己！你不信，可以查监控！”

江溱搂住李奕瑾柔声安慰了几句，抬头环顾一周，铁青着脸说：“你装什么糊涂？这里是监控死角！”

他一说，我才注意到。

位子是李奕瑾订的。

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我明白了，她是故意选在这里，早就计划好怎么自导自演这出戏给江溱看。

我一时之间百口莫辩。

绝望，一点点将我彻底淹没。

江溱指着我的鼻子，歇斯底里地嘶吼：“道歉！马上给奕瑾道歉！”

看我怔在原地，好像完全没听到，他抓住我的胳膊，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我倒数三个数，你要是不道歉，我只好报警了。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