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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不大,经济一般,可是出了许多名人的英雄故里。我家和裴潜家是一个家属院的。裴伯伯没下海前,我和裴潜同龄,就常玩在一起。陈宴深嘛,印象里是比我们大三岁的哥哥。我们幼儿园,他小学。我们小学,他初中。三岁的鸿沟将我们划开了交际圈。在我的视角里,陈宴深就那个叔叔阿姨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兼虚线状的透明人。他也不常出现,多半寒暑假才在陈家旧宅里住上几天。要不是陈家和裴家是亲戚,我也见不了陈宴深几次。我微微眯起眼,“从今天起,别和我提什么裴潜,我嫌他名字晦气。”裴潜小时候长得白净秀气,人也怪老实的。今晚那副脑残的恶少嘴脸,简直叫人恶心坏了。罢了罢了,谁在年少无知时,没看上过几个人模狗样的渣滓。陈宴深点头,“行吧,今天你也算出气了,后面的事情我来料理。”我蹙眉。这就是传说中的霸总的口吻。一辆车的远光灯直直朝我们照过来。我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眼睛感觉要被刺得要瞎。随着,远光灯慢慢暗下来,我看见那辆车里坐着我那脸色不虞的我哥,曹子砚。6我麻溜地下车,疾步走向我哥的车。曹子砚降下车窗,严肃道:“曹悦,你喝酒了?”我可怵我哥了。“不是,没喝,就是去了夜店染上的味道。”曹子砚眉头锁得更深了。“你还去夜店了?”我一拍脑门,和抖豆子一样把今晚的事都抖了出来。反正我也没想瞒我哥。这事儿要从别人嘴里传到我哥耳里,都不晓得会被添油加醋成啥样。那边,陈宴深也下车了。曹子砚瞥见他,满是警惕。对我说,“你先回去,其他的就别管了。”我站直了身,想了想,还是说:“哥,今天陈宴深在场,也算帮了我的忙,你别……”曹子砚瞪我。“你少不经事,哪知道水有多深,人心复杂。”得了,我闭嘴。回家冲凉洗漱,再上床美美睡上一觉。7等到第二天睡到大中午,才去餐厅吃午餐。我爹妈才特兴奋对我说。“子砚可出息了,把另一胡同口陈家的孙子给打了。”“这小子从小就斯文,我还怕他憋成了变态。没想到啊,他终于冲动了一把。”就说我爹妈不靠谱吧。谁家二十多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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