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时的秋天,我很爱吃秋月梨,想在贺宅花园栽一批梨树,可贺斯年不许。
阿姨也说,庄园里培育的是名贵花草,梨树多虫,自此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如今,他为了挽留我,却改变了习惯。
收到这条陌生短信时,谢辞澜正在为我揉腿,淡淡的精油香味挥散在鼻尖。
谢辞澜黑眸一沉,动作停顿,“秋月梨,好吃吗?”
“太久了,已经忘记什么味道了。”
当初想吃的水果,如今已经不需要了。
我知道,谢辞澜是在担心我会回头。
可我已经被贺斯年狠狠伤害过一次,又怎么会回头。
我回复贺斯年:“没必要。”
贺斯年打来了电话,他的声音有点哑,“什么没必要?”
我说,“梨树,这段时间送来的南洋珍珠,礼服……”“包括你的情意,都没必要。”
这话说的毫不留情,冰冷刺骨。
贺斯年似乎生病了 急促的咳嗽了起来,声音也带着嘶哑,“念慈,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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