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林带我出去自驾游那天,得知他白月光要回国。
在高速收费口,他高速冲杆,只为能早点见到白月光。
我捂着腹中还未出生的小生命,崩溃让他带我去医院,他指着我的鼻子怒骂道, “关键时候就有事了,别装了好吗,算我求你了,我和婉言都好久没见了!”
他把疼痛难忍,怀孕两个月的我独自丢在机场门口。
望着他决绝的背影,我垂头看向小腹。
没留着的必要了。
傅斯林满怀期望的飞奔向机场口,留给我匆忙的背影。
我腹痛难忍,想开口叫他,可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沉沉的喘着粗气,心口像针扎般的疼。
眼泪早已淋湿了衣服,我尽力调整呼吸,伸出手不断地挥舞。
机场的值班人员发现异常,叫救护车把我送去医院。
身体没受多少伤,做了B超,有轻微出血,问题不大,医生让我先输液。
躺在病床上,我满脑子都是傅斯林指着我鼻子骂我的声音。
我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一直到现在,傅斯林一个电话,一句话都没有。
我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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