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随意点了点头,我又闭上了眼睛。 到家后,我没理段胥笙说想谈谈的话。 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浴室,翻出藏在角落里的工具。 把水调到最大后。 我开始安慰自己。 八月的天气。 凉水打在身上还是让我抖了半天。 睁眼看到镜子里眼尾嫣红,面庞泛红的自己。 我突然生出一阵厌弃。 怎么就这么不顺呢? 为什么要让我得这个病呢? 怎么谁都要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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