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就要走远,我想去拉却被许岩拦得严严实实。
我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又看了看病床上那个小小的身体, 那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啊!
我再次跪到地上,不停地磕头,朝着他,也朝着李主任离开的方向,越磕越重,一边磕一边大声哭喊: “求求你!
求求你们!
救救我女儿!
求求你们!
救救我女儿!”
直到我额头上的鲜血都把地板染红。
可许岩依旧冷冷地看着我,嗤笑一声: “可悲的疯女人。”
“真的跟念念比不了一点。”
我把整个脑袋都磕得一团眩晕,耳朵里轰隆作响,眼前模糊一片, 可再抬起头时,却看见三两个身穿保安***的男人朝我走过来,他们两个人架起我,还有一个朝手术室里的小容走去。
眼见他们就要把小容抱起来了,我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哭喊,把其他医生护士和病人都叫出来了。
可当他们疑惑地看向我时,许岩却用广播淡淡地说: “大家不用惊慌也不用担心。”
“只是一个拿自己女儿生命安全开玩笑来引起老公注意的疯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