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黎明,寒意裹挟万物。
云锦舒衣衫半解,仍香汗淋漓。
她瘫坐在男人身上,抚摸着坚硬的胸肌,媚眼含情:“九皇叔,再不行乐,天都要亮了。”
天亮之后,便是睿王上门提亲的日子。
如果再不破了身子,便来不及了!
女人魅惑的声音钻入耳中,令楚北渊迷茫的眼底多了抹清明。
下一秒,他宽厚的手掌掐住了在他身上作乱女子的脖子,仿佛一个用力,便能碾死她。
“你是谁?怎么在本王房中?”他声音冷若冰霜。
脖子上的大手,如同铁器般牢固,云锦舒瞬间被掐的喘不上气:“我仰慕九皇叔已久,只求春风一度。”
什么?
楚北渊震惊,天下竟有如此放荡形骸的女子?
“滚!本王……”话还未说完,他眼底的清明逐渐消失。
见此,云锦舒扯掉脖子上的钳制,大口喘息,如果不是恰好遇到楚北渊毒发神志不清,今日她定近不了身。
但世上除了楚北渊这位天下第一美男,谁又配得到她的身子?
留下来的时间不多了,云锦舒心一横,撩开男人的衣服坐了上去。
一个时辰后。
云锦舒扶着床帏,揉捏自己发抖的双腿。
这人中了毒,意识不清还这么能折腾,清醒下还得了?
弯腰捡起扔的满地的衣服,云锦舒穿戴好,已然装扮成了丫鬟模样,她转头,看向昏睡中的楚北渊。
他面容坚毅,五官立体,紧闭着双眸,比清醒时少了许多铁血杀伐之气,安静的如同画卷中的谪仙。
可惜,帅则帅矣,却是个活不久的。
他面色苍白,暗含青灰,已有衰亡之色。
刚刚亲密时,她无意中摸到过他的脉搏,时而强劲,时而衰弱,杂乱无章,可见他体内蕴含的剧毒已入了五脏六腑。
若没有药石干预,最多活不过三个月。
“我睡了你,总不能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多少得给你点好处。”
云锦舒从怀中掏出一个精巧的小葫芦,倒出一颗药香四溢的药丸,简单粗暴的塞进了楚北渊嘴里。
“这颗药虽不能解毒,但多少能缓解一下你的痛苦,这样我们可扯平了,你醒了不要来找我。”
说完,郁闷的盯着小葫芦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