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只脚刚踏上楼梯,便被凌洲白叫住。
“这些礼物是给你的,算是给你的补偿。”
江楠言垂了垂眸,平淡的嗯了一声。
“嗯,我知道了。”
她撇了眼司机手里提的一堆购物袋,心里却暗自嘲讽。
明天她就要彻底离开了,还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家里怎么少了这么多东西,墙上的婚纱照呢?”凌洲白微微蹙眉,脸色有些不悦,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他以为又是江楠言为了争宠吃醋而耍的手段。
“不喜欢了,就换了,婚纱照脏了,就拆下来了。”
江楠言仍旧平淡的说着,眼底看不出一丝情绪。
她回了卧室,直到傍晚,卧室门被推开。
“明天是声声的钢琴演出,你和我一起去,刚好缓和一下你们的关系。”
凌洲白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命令,自顾自的上床揽过她的腰。
一双手不断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在这间狭小的卧室分泌着。
而此刻的江楠言只觉得恶心。
“我不太舒服,生理期。”
凌洲白的手顿了顿,有些尴尬的说道。
“今晚我睡书房。”
黑暗中江楠言自嘲一笑,书房,凌洲白藏着所有秘密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江楠言是被打砸和咒骂声惊醒的。
她一出来便看到叶念声手里拿着剪刀,满地的狼藉和衣服的碎片。
她昨晚刚收拾好的行李箱凌乱的敞开着。
“贱人,让你勾引我哥,还花我哥的钱!”叶念声手里拿着一个兔子玩偶,真准备下剪刀,江楠言不顾一切的上前,想要抢过来。
那只兔子是她走失时身上带的唯一东西,这些年她一直带在身边。
叶念声已经害死了饭团,现在还要毁了她的玩偶。
江楠言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