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他比得过,而是在我心里他们两者之间从来都没有任何可比性。
十年前我突然失了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默默跟在霍长言身边,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场合都随叫随到。
我看着他不停出入各种风月场所,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他想拿这些东西来刺激我,然而我像我的声音一样一直保持着静默。
那天他和几个二世祖兄弟喝酒。
他们打趣霍长言品味奇特,养个哑女在身边。
霍长言看着在角落里存在感极低的我,嗤笑了一声。
「就是因为她不会说话,所以才比别人更能忍气吞声啊。]
「除了她,还有谁这么能忍我?」
那些人听完之后爆发出心照不宣的哄笑。
我把头更低了一些,默默数着系统绑定的倒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