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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到了二十五岁就可以自请出宫了,若是不出宫,便是留下来,再不能嫁人成家。“对了,公主,一会儿您吃完了,要去别院看看吗?”锦嬷嬷问道。“嗯,是该去看看的!”潇钥点头。她去别院之前,想着要不要带上女儿,不过,在看到女儿一脸想要看戏的表情和那双锃亮的大眼睛之后,她便将女儿抱着了。别院,还没进去,若曦宝宝就听到了哀嚎声。“怎么就那么巧,你们怎么大白天的还要点着蜡烛呢,你们大白天的关上门窗干什么的?”胡氏的声音,大有怒其不争之意。“娘,别说了,儿子毁了,儿子这一生都毁了啊!”上官惊鸿的嗓子都哑了。“那个臭女人啊,她怎么就……她还没出月子啊,儿子,你怎么就不懂事呢?那样的身子能碰吗?你家里这现成的你不去用,你去找那晦气的干什么啊?女人生了孩子,一个月里都是恶露啊!”胡氏气的跺脚。「这男人,大概就是那发了情的狗吧,哼,一个月子都忍不住!」若曦宝宝在心里冷嗤一声:「以后可别说他是我爹,这种男人,怎么配得上我貌美如花的娘亲啊,我的亲娘,这双眼睛光长得好看了,没啥用!」潇钥真是满脑门黑线,女儿的吐槽太要命了,她一边担心着女儿小小年纪啥都懂,一边又被女儿给奚落的,真的是有些无地自容了。有小丫鬟匆匆跑进院子去,很快,屋内便没了哼哼声,也没了骂声。“相公,听说你受伤了?”房门被推开,潇钥将若曦宝宝交给锦嬷嬷抱着,她走进去,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潇钥发现,其实要对一个人失望,是很容易的。一个月前,她看到他,知道他外面有人,她的心里还会如刀割一般的疼。哪怕是半个月前,见到他,想到他所做的一切,她的心里还是酸楚的。结果,现在再看他,消瘦,双眼布满红血丝,他的脸上是痛苦却又隐忍的神情,她竟然觉得心里很轻松。“公主,你,你怎么来了?”上官惊鸿颤声问道,问完,没等到潇钥的回答,他立刻又道:“我,我没事,只是伤在腿上,想着不能惊动了你和曦儿,便在这别院中待着,我没事的,玥儿,你别担心,为夫很快就能好起来的!”“伤的重吗?让本宫来看看!”潇钥走过去,要掀开被子。“不,不用!”上官惊鸿立刻往床里面避让,便是这一避让,疼的他脸色铁青。“不要!”一旁,胡氏也立刻上前阻止,她挡在床边,道:“公主,你金枝玉叶的,可见不得那伤,鸿儿伤在大腿上面,伤口也蛮大,血淋淋的,回头该吓着你了。”“要不,我这几日来照顾相公吧,或者,让冬菊来!”潇钥说道。“不,不用!”胡氏赶紧摇头:“公主您才出月子,小郡主又要人带,你照顾好小郡主和自己才是,这里不用管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见外了!”“相公伤的这么重,本宫让温煦来看看也行!”潇钥说着,继续抬步上前。“不,不用,真的不用了,玥儿,为夫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上官惊鸿看着潇钥走近,他下意识的又是往床里面一挪:“嗷……”一声惨呼,吓得胡氏整个人都站不稳了。胡氏的脸上那白色的布巾已经换掉了,不过,还是裹着纱巾,只露出两个眼睛来,那双眼睛,阴鹜又慌张,估计她一晚上也没睡,看着就像是淬了毒的蛤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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