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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仔细养着便好了。

自那时起,我的房里便苦的令人作呕,我偷偷将浓稠发黑的药汁悉数喂给屋内的盆栽,养死了许多名花异植。

可我发现,什么都抵不上同魏白待在一处管用,白日里还好,我可以是他的影子,但一到夜里,屋里的嬷嬷就会将我抱回自己的偏院。

因为魏白那时总教育我说,男女七岁不同席。

可他捱不住我总也惊魇,哭哭啼啼的半夜来寻他。

所以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是与魏白睡一处的,他在榻前的小床也只是个摆设作用,因着我总耍赖皮,像贴狗皮膏药一样摸上他的榻,紧紧栓住他的脖子。

小孩儿特有的贴心与慰藉在冬日格外令人心软,魏白也任由我放纵几回。

我睡前一而再再而三的问询魏白:“你不会走的,不会抛下我不管的对不对?”

小孩儿许是夜半偷吃了花蜜,呼出的气息都甜腻腻的。

魏白懒得睁开眼睨我,被我一遍遍问的烦了就伸手盖住我张和的嘴:“不会,睡罢。”

我就睁着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眨巴眨巴就安心的闭上了眼,很快便睡了过去。

魏白想去解我的手,却被我搂的死紧,细细的呼吸喷薄在侧脸,他无可奈何的小声叹了口气,心中升起股怜惜,小心翼翼的伸长胳膊给我掖了掖衾被。

长公主不可能这样轻易饶过我,可从那以后,我一直安然无恙地在郡王府待了好些年,我不知道魏白如何压下去那些麻烦的,但他很厉害,他肯定有自己的法子。

大罚是没办法了,小诫我却是躲不过的。

我见到长公主便打骨子里的怕,怕的整个人都发抖,只见高位上的她漫不经心的,高高在上的睥睨着我:“罢了,既是当只猫儿狗儿般养,我这做母亲的也不必做的太过,随他高兴。”

“只是你得认清自己的身份,这辈子都别妄想嫁作魏家妇,也莫要踏出这府邸一步,给他抹黑。”

“你可记住了?”

我连忙点头,怕她再让女使将我抓起来掌掴。

我的日子在长公主明里暗里的磋磨下与魏白大大方方的庇护下像一叶扁舟,摇晃着前行,我只有魏白了。

只有他了。

于是我愈发的依赖他,可他那双淡漠的眸子,总不愿过多的在我身上停留。

于是我总会故意做许多惹他训诫的小事来博他注意。

可每一件事儿都好像在直白的同他说:看看我吧魏白。

魏白。

看看我。

后来矮小孱弱的姑娘像朵初春羞怯露尖儿的花骨朵般慢慢长大了。

心性却分毫未改,依旧是个闲不住又爱惹事的丫头。

因着两人再花楼偶遇,回府大吵一通,自此好几天不曾说过话。

就在这一日,魏白被一纸圣旨派去抵御外敌,临走前来寻我,只同我讲了一句话:“我不在府中时,你莫要再任性妄为,等我凯旋回来,该你的一样都不会少。”

凯旋?

魏白还是被派去打仗了吗

小说《有拖着铁锁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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