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里一阵吵嚷喧哗,我勉强推开凑到面前的酒杯,出门打了个电话。
明天就是我和顾念的婚礼,所有人都知道我爱她入骨。
只因为她一句不喜欢,十年来我的通讯录里没有一个女性。
她高中曾遭受过霸凌,所以我格外在意她的感受。
因为加班晚回家,她将我锁在门外,我便在门外跪了一晚上。
我明白她这些小脾气都是因为爱我,所以我照单全收。
今天是她闹着要开单身派对,我们圈子里的人几乎都来了。
可作为派对的女主角的她却没来。
这是我给顾念打的第十通电话。
没来由的,我心头涌上些许不安。
“洲哥,嫂子怎么还没来啊?”
好几个共友跑来问我,我只说顾念有些不舒服。
“嫂子不会要变卦吧?”
“说不定嫂子最后一晚想刺激些,找别的乐子去了。”
玩笑开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难听。
“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