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
“四年前我愤然离家,结果路上遇到了一群镖师,他们收留了我,我便跟着他们四处运镖。
有一回我们受山东一位富商委托,运送一批贵重物品,谁知刚到山东地界就遭遇了袭击。
那班人擅长用毒,见一般迷药不起作用,又给我们下了软骨散。
确认我们无还手之力后,他们也不去拿金银财宝,只是夺走了放着珍贵药材的盒子。
据说里面还有一张药方,正是当地富商重金请了神医研制的惊魂散解药配方。”
“这些年清平教与当地官府串通一气,用各种毒药控制了许多无辜百姓。
惊魂散更是其独门毒物,除教主亲配的特制药无人能解。
只因药方的消息被泄露,才引来那场截杀。
那群教徒心思歹毒,得手后不直接下杀手,而是逐一挑断我们四肢经脉,欣赏我们痛苦挣扎。”
这段过往听得我心脏紧缩,又急又疼,艰涩地追问:“相公如何在那般处境逃过一劫?”
“有人闯入把我带走了。”
“恩人是谁?”
“我不知道。”
他抿唇默了片刻,才道:“但他们很可能是一伙的,我在昏迷前听见那人说‘圣女有命,此人必须救活送回季府’,后来我醒来就已经在自家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