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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母亲总喜欢把我打扮得粉粉嫩嫩的,我觉得也好看,就从来没有顺从过自己真正的想法。
我的手指描摹着他的下颌线,一路游过他的喉管。「我从来都不是娇柔的小白花,而是一朵带刺的红玫瑰。」
我低头,笑得炽热又放肆。「想拥有玫瑰,就要让她在阳光下,用心血浇灌。否则她就会在温房,被一把火烧成灰烬。」
他搂着我。「阿倾,我懂了。」
我盯着他。「那你可有事瞒着我?或者要对我说的?」
他思考半晌。「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我的笑收敛了一些。
还是……不乖啊。
我喂了秦沢很多酒,趁着他第二天早上睡的昏沉之际,出了庄园,走进当地的酒店。
推开包间的门,陆年已经在那等着我了。
见我来,他将菜单递给我。「一切顺利吗?」
我点头。「自然。多谢你。」
陆年摆摆手。「无需跟我客气。我点了些你曾经爱吃的,这么多年怕是口味会变些,你看着补充吧。」
我满不在乎将菜单递给服务员。「就这些吧。我听说我父亲负责的那块地出事了?」
陆年叹口气。「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这次来也确实是为了这个事情。工地那边闹得很厉害,死的那个工人家属已经找到你父亲公司好几回了。」
我皱眉。「事情原委呢?」
「一场有预谋的自杀。工人家属压迫那工人,想用他的死换取巨额赔偿。」
我冷笑。「存下证据,我要再添一把火。机票订了吗?」
陆年点头。「吃完就走。」
我赶到工地的时候,工人家属请来媒体站在出事的五层楼,要求我父亲赔偿钱财,如果不赔,就要跳下去。
因为事情闹大,消防人员怕局面失控有人受伤,一边在上面派人劝阻,一边安排摆放安全床。
我焦急地对楼下的警察和消防员说「让我上去吧,我是沈赫的女儿沈倾,我父亲心脏不好不能激动,他今天身上没带药,我怕他有危险,你们就让我上去看看吧。」
考虑到父亲身体安危和我的身份,他们最终放我上去了。
我上去的时候,正看到惊险的一幕。
他们站在没有来得及做防护措施的楼层边缘,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一个女人拉着我父亲的领子,声泪俱下地控诉。
「无良的房地产商啊!!我老公命都没了,居然还把责任推到一个枉死之人身上!你就不怕午夜梦回,他来找你索命吗!!」
看到我缓缓走过去,女人瞬间警惕。「你干什么!不要过来,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跳下去!」
跳下铺了安全床的五层楼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其实没有大事,但父亲心脏不好,极速坠落恐怕会造成很大伤害,我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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