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几乎是跪在地上哀求。
“瑶瑶，你先下来好不好。”
瑶瑶满眼绝望：“妈妈，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活着的每一天都好痛苦。”
她毫不犹豫，纵身一跃，跳下六楼。
我撕心裂肺的喊道：“不——！”
我扑倒窗台上，目眦具裂。
楼下传来瑶瑶的哭声，她正好落在了消防队刚支起的救生气垫上。
我瘫坐在地上，半天都站不起来。
最后又和李家人一起进了警局。
我哭着跟警察讲了一遍我家的遭遇。
他目露同情，但语气无奈：“这...还没离婚，只能属于家庭纠纷的，我们也没办法...”
只是我们离开的时候，他又悄悄扯住我。
“只要有出轨证据，可以诉讼离婚的。”
我轻声道谢。
12
我辞了工作，每天偷偷跟踪李耀祖。
他游手好闲，没有工作，什么创业公司全是骗人的。
每天睡醒就去网吧，要么就是打台球，打扑克，甚至有几次还骚扰了街上的女生。
我几次看不过去想阻拦，又握着拳头忍下。
这些都不是我要找的证据。
日复一日，我每天只吃干巴巴的面包，连水都很少喝，就怕上个厕所找不到李耀祖了。
他在网吧打游戏，我就坐在网吧街对面的咖啡店里看。
他去棋牌室打扑克，我就单独开一个包房，坐在他隔壁。
他去酒吧，我就伪装成客人默默观察。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一天李耀祖从网吧出来之后，跟几个地痞流氓勾肩搭背，带着几个女的，去了一家小旅馆里。
我开了隔壁的房间。
等到房间里暧昧的声音渐渐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