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的笑：“当然不一样，他没钱。”我身边的男人。可没有一个穷的。但周翊显然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头一回见有男人，能在你身边待这么久。”4……的确。我换男人的速度很快。往往从他们身上尽可能搞到最多的银钱之后，我就会跟他们一刀两断。一般不会超过半个月。而齐笥，已经半年有余了。“你对他，动了心？”周翊挑着眉，不动声色地问起这个问题时。我是有过短暂的迟疑的。不过很快就摇了摇头：“当然没有。”怎么可能呢。我的心，早在十年前那个雨夜，就已经给出去了。齐笥。不过生了双同那人极其相似的眉眼。而被我当作那人的替代品而已。5“没有就好。”周翊像是松了口气。款步朝我走近，难能耐心地替我挽过耳边的发：“那还采药吗，我陪你去？”养尊处优的官家公子，竟然提出要陪我上山采药。听起来，竟有几分真情实意的感人。我弯了弯眼角：“改日吧。”今天，属实没什么心情。6夜里，齐笥很晚才回。我已经替他温好了饭菜。他却一口未动，径自开始盥洗。说来奇怪。虽然他穷，于自身爱洁却有着近乎执着的秉性。他还很爱读书，说得一口正经官话。住在这样简陋的房舍里，穿着分明贫寒的粗布衣裳。却仍然有种逼人的贵气。所以，我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就将他同记忆中那人混淆。7“今日，我和周……”我想再跟他解释一下关于下午和周翊之间的事情。但好像无论如何辩驳都显得苍白。偷情就是偷情。再怎么掩饰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迟疑间。齐笥已经擦干净手上的水渍，掀了衣袍坐到床边。白日里的愤怒似乎早已消失殆尽。他未有丝毫芥蒂地，将我一把拉进怀里。他的怀里，是浅浅淡淡的槐花香。8“你不饿吗？要不，我给你盛碗……”我仰起脸来嚅嗫着。为他反常的态度感到不安。孱弱的灯光映照着他英俊的脸庞，透着一股子清冷感。他没有等我把话说完，从善如流地转移了话题：“我总会有钱的。”指骨不轻不重蹭过我的下颌。他眼眸微垂着，温雅的嗓音里，带了点儿蛊惑意味：“既然选择了我，就别三心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