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从凡间带回来了一名女子。“喏，吃吧，今日只有一个女子给你做口粮。”她穿着火红色的甲胄，淡淡地看着我。双腿都被师尊打断了，眉头却没皱一下。“你不害怕？”我这样问她。我吃过无数男子，看见我的时候，他们的屎尿流作一团，臭不可闻。“我好像见过你。”“你要吃便吃，哪来那么多废话。”一我叫子夜，师傅说，我是龙的第九子。什么是龙，我哪里知道，我只记得我在一处温暖坚硬的地方睡了一日又一日。睁开眼来，师傅就在我面前。我生来就是人族女子的样子，我记得师傅起初见我，就连声叹气：“为什么会这样，洪荒之中，天下都乱了，怎么最后一枚上古龙蛋里，竟孵出了个女子。”师傅说，龙留给了世间九个蛋，万年间，我八个兄长出世，都是一方巨擘。大哥口中喷焰，死后成了太阳，二哥运冰霜之力，化作了月亮，三哥最像人族，可头上也长双角，最后成了天下之主....就是没有一个如我一般。龙身破壳而出的时候，莹白的光芒会照耀整个世间。传说每过百年，就会有下凡救世的龙子。如今子民受难，神明凋落，倾力喂出的，怎么会是你....你有龙角吗？你裙下可有四足？你能不能运风而非？什么？都不会？那你会什么？什么都不会？“师傅你说完了吗？说完了你便走吧....我耳朵都磨出茧子了....喂，你犯了什么错？”师傅走后，我扑闪着眼睛问那个没有表情的女子。师傅心善，虽我要吃人，却一向只带罪大恶极的男人给我吃。今日却带来了个女子...眉目之间好像结了寒霜，可是细细看来，脸上的尘土挡不住她美貌。最重要的是，为何我总觉得与她似曾相识。她向我斜睇一眼，“我无罪。”我看她有趣，不肯吃她，“无罪就无罪吧，我先睡上一会儿。”余光微闪，却看她皱了皱眉头，将右手背过身去。我便动了动指头，只听清脆一声，她的佩剑就从身后掉了下来。她终于不是那样淡淡的神色了，果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我：“你怎么做到的，你师傅，不是说你是个百无一用的废物女子吗？”我轻声一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