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气宇轩昂，看起来不像是工作人员倒像是部门领导。卫七直接把我带到17层。出了电梯来到一个中空的环形天台，好像微缩版东方明珠。从内侧的透明玻璃可以一眼望到2楼的地板，一个螺旋式的传送带从17层直通2层，而各个楼层伸出来的机械手臂覆盖到皮带上方。皮带起始端是从底层传送上来的一箱箱原材料，经过17层机械手臂时拆开包装取出材料。卫七引着我走旋转楼梯，起初我以为淮总办公室不能电梯直达，只能从17层走楼梯下去。我亦步亦趋跟着卫七下楼，中空传送带从17层往下每一层都组装一个部位。自始至终没有见到一个工作人员。“那个、卫先生，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找淮总？”下到第10层我忍不住开口。卫七站在我身旁笑而不语，指了指中空位置的传送带。此时零件全部组装齐全，那一排排物体像是钢铁雪人，圆圆的头部，蒙古包的身体，伸出两只坚实的触手。见他不回答，我只能继续跟随，试图把注意力放在生产线上缓和尴尬。到了第9层，我惊讶地发现机械大手臂把第10层刚放上去的头部拿了下来！之后每下一层便拆一个部件，直到最底层，所有部件都拆卸完毕，打包进箱子里。箱子被传送带运到大货梯上，货梯载满箱子后开始上升，一直升到17层停止。我记得这是最开始拆开箱子的楼层！所以，这个工厂一直在重复组装-拆解-组装……毫无意义的死循环？“卫先生……淮逸兴到底在哪？”我的声音有点颤抖，不知是不是错觉，大厦的温度好像更低了。“就在那里啊。”他抬手指向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中空圆柱塔，端正地微笑看向我“那些组装的机器，是淮逸兴？”我可能是脑袋被冻僵了才问出这种问题。卫七笑着摇摇头：“淮总无处不在。”如果不是打不过，真的好想揍他一顿：“所以根本见不到淮总是么？”卫七语调悠长而深沉：“您已经见到了。”科技公司都这样故弄玄虚么？话说这家公司有啥存在必要吗？装了拆拆了装的。等卫七把我送到1层大门口，室外温暖的自然风给了我些许勇气，我直白问道：“我在地铁上看到了贵公司的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