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他金榜题名》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戚长礼赵春容,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1我的娘子红杏出墙了。但所有人都瞒着我,帮她遮掩。只因为,我是她们家的赘婿。我怒不可遏向她质问。她却妩媚地抚着发间的新簪。冷笑一声,直接破罐子破摔。于是,我成了大宁朝第一个被休的男子,受尽世人耻笑。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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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的娘子红杏出墙了。
但所有人都瞒着我,帮她遮掩。
只因为,我是她们家的赘婿。
我怒不可遏向她质问。
她却妩媚地抚着发间的新簪。
冷笑一声,直接破罐子破摔。
于是,我成了大宁朝第一个被休的男子,受尽世人耻笑。
直到我彻底失望,抱着女儿离开之后。
一道圣旨突然降临,被太监恭贺着送到我手中。
前妻一家顿时后悔了。
1
我从私塾回到家时,家里依旧是安安静静的。
没有读书声,也没有大人的闲聊声。
我三岁大的女儿悦儿,正独自坐在院里的小板凳上,孤零零编着草花玩。
我放下买回家的东西,朝她走去。
她听见脚步声,立即抬头。
看见是我,她惊喜地朝我小跑过来,“爹爹!”
我俯身把她抱起来,笑着问她:“悦儿乖,吃饭了没有?”
我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她真的没吃。
我的女儿摇了摇头,把脑袋靠在我肩头。
她人小小一个,低声委屈地摸着肚子说:“爹爹,饿…”
我顿时心疼不已。
更让我愤怒的是。
我去厨房查看,发现那里剩下一堆凌乱的脏碗筷没洗。
可见他们都已经吃过了晚饭,却没人管我才三岁的年***儿!
我忍着怒气重新生火做饭,女儿就巴巴地在边上抓着我的裤腿。
我连忙找出我买回家的糕点。
本来想着给她当零嘴,没承想此刻却用来给她充饥了。
安抚好女儿,我去了隔壁小叔子赵青的院子。
他是我娘子赵春容的弟弟。
也是全家疼着宠着,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的命根子。
所有人都说,他日后必定会出人头地,超越我这个落榜的穷酸秀才。
而我走到他院子里时,他正躺在躺椅上,跷着二郎腿。
手里拿的赫然是一本腌臜露骨的春宫图!
一时间我的质问都化作了震惊。
我立即上前夺走了他的书,怒责道:“你明年就要去参加科考了,不好好抓紧温书,竟看起这种东西?!”
赵青原本脸上还有一丝慌乱。
但一看见是我,表情顿时变成了恼羞成怒。
他把书抢回去,嗤笑道:“要你来管?教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还不够,你还想到我屋里来逞威风?”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他轻蔑的羞辱让我顿时犹如冷水泼下,从头凉到了脚。
我僵在原地好一会,情绪慢慢冷静。
心里自嘲,自己一时昏了头脑,竟然又多管闲事了。
于是我不再管他。
只皱眉问道:“你可知你阿姐去哪了?为何这么晚了还不归家?”
2
赵青抖脚的动作停顿了一瞬。
随后他在躺椅上翻了个身,烦道:“我怎么知道?”
“你赶紧走,一会我要看书了,别打扰我!”
我察觉出他的态度有异。
但也拿他没办法。
只好沉下心先离开。
我走到前院时,丈母娘赵氏刚从外头回来。
她满脸红光,仿佛有什么喜事。
我还看见她的手腕上一抹金色闪过。
但没等我看清,她便用袖子遮住了。
我对她拱手行礼道:“母亲。”
她高高在上地扬着下巴,点了点头,问我:“女婿这是要上哪去啊?”
我犹豫了下,道:“舒玉还没回家,我正打算去寻。”
我看见她的眸光闪了闪,有些不自然地对我说:“哦,舒玉与她闺中时的密友一起去城里看花灯了,晚些自会回来。”
我和娘子自幼相识,虽然因为家贫,一直是被接济帮助的那方。
但她的朋友,我几乎也都认得。
闻言我便问:“敢问是哪一位?我怕她们回来赶上天黑,一会也好亲自去接。”
然而,丈母娘却忽然皱起了眉头。
她有些嫌弃道:“你一个男人,怎么像个女人一样黏人?怎么,离开你媳妇一会就要不得了?”
“再说了,她们人多,相伴也有个照应,又不会有事,你去像什么样子?”
她眼神犀利地上下打量我,将我盯得渐渐有些局促。
才讥笑道:“你最好别去,免得给她丢脸。”
“听说临镇翠儿家的郎婿,做生意挣了大钱,赶明儿全家都要搬到京城去了,还有另一家的,她嫁的丈夫不是中了个举人老爷么,听说圣上赏识,又要升官了……”
她往院中的石桌旁一坐,就开始唉声叹气:“真是可怜了我的女儿,也怪我赵家没福气,错信了当年那个老儒生。”
“还以为你是被泥沙掩盖的金子,没承想,竟是个粪坑里的石头!”
“考中个秀才便放话将来要中状元,诓得我女儿那样如花似玉的年纪就嫁给了你!可结果呢,你竟是直接落榜,贻笑大方了!”
“因为你,我们全家在外连头都抬不起来,还是得看我的青儿啊……”
她话忽然一停。
见我垂眸默不作声,她嗑着瓜子怒骂道:“你看看你,当初也知羞愧,现在听这些,却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你个混不吝的!”
“我一见你这窝囊样子就烦,赶紧滚!”
我无言以对,转身就走。
结果她又突然把我叫住:“等等!”
她偏头吐掉瓜子壳,眼神精明道:“这几日私塾开学,束脩都收齐了吧,钱呢?”
3
赵家原本也算富裕。
但自从岳父病逝之后,就没有了收入来源。
于是家里所有的开支,便全都落在了我头上。
我转过身,万分无奈道:“母亲,昨日我已将钱给您了。”
她突然猛地一拍桌子,“你撒谎!”
“来听你讲课的学生分明越来越多,你交上来的钱,却比去年少了足足一半!”
她冷笑道:“怎么,女婿这是翅膀硬了,想藏私房钱了?”
我被她逼得几乎要窒息,强忍着情绪同她讲道理:“并非如此,只是母亲,我出门在外,手里也需要钱…”
她嗓音顿时尖锐拔高:“你要钱?你要什么钱?!”
“你一个赘婿!我赵家养着你,供你吃穿供你住!你竟然还不知足吗?你拿钱是想做什么,难不成在外头养了贱妇了?!!”
我忽然就无力说话了。
肩上仿佛驮着座大山,压得心脏也不堪重负。
我知道,只要不满足她的要求,她便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于是我沉默地从怀中拿出钱袋子,放在石桌上。
她怒瞪着我,颠了颠钱袋子的份量,总算肯放过我:“这还差不多,滚吧。”
我回了自己的院子。
我的小女儿吃了晚饭,就坐在小凳上,乖乖翻看我给她编写的启蒙书。
心里阴郁沉重的雾霾,在此刻像是被拨开了一道口子,透进和煦的光来。
幸好。
我的女儿犹如明珠般澄澈干净,未被蒙尘。
即便我此生碌碌无为就此不堪,总也还有她这个慰藉。
我陪着她念书习字,直到日暮西沉。
我将家务活做完,女儿也哄睡了。
而后我坐在院中,也不点灯。
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等了将近一个多时辰,我的娘子赵春容,终于踩着月色回家了。
她骤然看见站在院中树下等她的我,吓了一跳。
她捂着胸口,身姿婀娜地朝我走来。
然后皱眉道:“你怎么还没睡?作甚站在这吓人。”
我平静地看着她,问:“这么晚才回,你去哪了?”
4
她没看我的眼睛。
而是目光躲避,撩了撩耳边的碎发。
看向一旁说:“娘没和你说吗?我与翠儿她们一起去城里看花灯了。”
我与她相识十余载,成婚也有五年了。
我何尝看不出来,她在说谎。
但既然她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想逼她。
我深吸一口气,皱着眉对她说:“你知道自私塾开学,我每日回家回得晚,就该多照看些女儿。”
“你可知,今日母亲他们用饭,竟然忘了悦儿,留她一人在院子里饿肚子!”
“她还那么小,你身为母亲,怎能放心丢下她,自己去城里游玩赏花灯?”
她绞着手帕,原本脸上也有些愧疚。
但听我说到后面,就逐渐有些厌烦了。
她蹙眉不满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责怪我?”
“我为你十月怀胎,辛苦生下孩子,还让孩子跟你姓,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埋怨我是什么意思?”
我并不想跟她吵,捏了捏眉心,冷静下来。
我低声道:“舒玉,我并无此意,只是心疼我们的女儿。”
赵春容冷笑一声,道:“你只知道女儿,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娘子?”
“反正我不可能成天待在家为你带孩子,你要是嫌我对女儿不好,那便关了私塾,自己来带!”
我震惊失望地看着她,仿佛听错,“为我带?舒玉,她不只是我一人的……”
话还没说完,屋里骤然响起女儿的啼哭。
女儿醒了,我连忙进屋去哄。
油灯被点亮,昏黄烛火影影绰绰。
床头还放着我给女儿买的糕点,和给娘子买的胭脂。
女儿睡得头发乱糟糟的,圆润的小脸蛋上挂着两道可怜的泪痕。
她伸手抓着我的衣服,扑进我怀里,呜咽道:“爹爹,娘亲,不要吵架…”
我连忙摸着她的脑袋哄道:“不吵,爹娘没有在吵架,悦儿乖,不哭了。”
赵春容坐在床尾,就这么冷笑看着我们父女俩。
等我好不容易把女儿哄睡了。
她才嫉妒嘲讽地说:“戚长礼,做你的女儿,可比做你的娘子,要幸福多了。”
我满眼疲惫。
正欲再说什么,忽然顿住。
刚才在院子里的时候太黑,我只能勉强看清她的人影。
可现在灯火映照下。
她身上所有端倪,全都无处掩藏。
赵春容见我直直地盯着她,皱眉顺着我的目光低头去看。
这一看,她立即慌了神。
5
她的衣领没扣好。
露出一小块白皙的肌肤,和——一抹***的红痕。
不仅如此,她的头发也有些凌乱,脸颊绯红,嘴唇更是红肿。
一看就是刚被人采撷过的模样!
我错愕、惊怒、屈辱,猛地抓住了她连忙想要系扣子的手。
顾虑到刚睡下的女儿,我将她硬拽出了屋子。
我用力将她甩开,怒不可遏道:“你说的赏灯,就是这么个赏法吗?!”
“赵春容!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你究竟知不知道羞耻?!”
她捏了捏被我握过的手腕。
竟是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她仰起下巴冲我说:“不知羞耻又如何?”
“戚长礼,我原先以为你会考上功名才嫁给你的,可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没用的样子!”
“你既给不了我想要的富贵生活,就别怪我向别人要!”
我的胸膛剧烈起伏,气得眼睛都猩红。
我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此刻她站在我面前,和当年那个父亲病逝。
哭着跑到我家来求我给她一个依靠的小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我苦涩地咽了咽,不可置信道:“……是我没能给你吗?”
“可当年我落榜,要我放弃再考,回来成婚的人,是你。”
“是你说,我父母俱亡,孤家寡人,成婚后我们便是一家人。”
“你要我每日给你陪伴,要我把赵青教出来,让他去考中功名也是一样的!”
我怔怔地看着她,眼泪落下也犹不自知。
我红着眼眶问她:“你说的所有我全都应了,这些,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字字泣血,仿佛把心掏出来给她质问。
而她,却一脸嫌弃与厌烦。
她抬手妩媚地摸了摸发间的华贵新簪。
嗤笑说:“是……可是,这都是当年的事了。”
“我现在想要戴不完的首饰,数不清的衣裙,和一大群仆人伺候。”
“还有一个,功成名就、威风堂堂的夫君,你能给我吗?”
我上前逼近,咬牙怒道:“你早就把我的五脏六腑全都掏尽了,我拿什么给你?!”
赵春容也怒了,瞪着我吼道:“那还不是怪你没用!”
她冷笑着,嘴脸尖酸可怖,简直和赵氏如出一辙。
“你钱也没挣到,阿青也没教好,还有什么脸说?我若不去找别的男人接济,咱们家早就连饭都吃不起了!”
“你!!”
高高举起的手掌僵停在半空,到底是没打下去。
可赵春容却尖叫一声,狠推了我一把。
她冲隔壁院子喊道:“赵青!你再不过来帮忙,你阿姐就要被你姐夫打死了!!”
6
赵青提着裤子,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就匆匆赶过来了。
他怒瞪我道:“早听你和我阿姐吵架,你这竖子还敢打我姐?!”
赵春容躲在他身后,看我的眼神满是怨恨。
好像此刻的我。
不仅是外人,还是个罪大无穷的恶人。
“你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赘婿,白眼狼!看我不打死你!”
赵青横眉怒斥,举起棍子就朝我冲过来。
他的气势倒是唬人。
可惜他身材矮小,平日里又好吃懒做。
我抬手直接徒手抓住了打下来的棍子。
他大惊失色,想要抽走木棍。
但却丝毫抽不动。
我略一松手,他踉跄着没站稳,直接摔了个底朝天。
赵春容连忙过来将赵青扶起。
她怒瞪着我吼道:“好你个戚长礼!你还敢对我亲弟弟动手不成?!”
我冷冷地看着她,心里已是失望至极。
在她将要张牙舞爪地扑过来之前。
我冷声说:“赵春容,你我和离吧。”
赵春容顿时愣住。
赵青扶着腰站起来,眼神阴狠道:“好!这可是你说的!”
他把赵春容拽过去,迫不及待道:“姐,事已至此,干脆和离了好,那李家少爷家大业大,待你又好,不知比这赘婿强多少倍!”
赵春容脸上闪过挣扎。
但最终。
她狠心对我道:“可以,但我要你,今夜就滚出我赵家!”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
随后什么也没说,转身进屋收拾东西。
赵青还特意跟进来盯着我,生怕我多拿。
我只往包裹里塞了几身衣服,别的什么也没碰。
临走前,我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女儿。
内心纠结再三,最后还是放弃带她走。
我孤身一人,怎样活都可以。
可她还太小,不该跟着我风餐露宿,早早就开始吃苦。
7
我去了私塾,在那待了一夜。
第二日,我的学生们来上学。
我一个一个地跟他们说,私塾要关门了。
之前收的束脩,我都会慢慢还给他们。
学生们大多是六七岁的年纪,茫然错愕。
我又一个个去他们家中登门拜访,聊表歉意。
有的家长好说话,有的脾气差,当场要我还钱。
可我此时身无分文,还不上,便得了顿打。
即便如此,我也要一家一家去致歉。
私塾是赵家的,或许他们以后会请别的先生来教书。
但那都与我无关了。
我正准备走,身后忽然有人叫住我。
一位年轻女子牵着我的一个学生走过来。
她有些羞赧地停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轻声道:“戚先生,我与家人商量了,我弟弟还是希望由戚先生来教。”
“此前的束脩不着急退还,若先生答应,我家可以预支酬金,您看成吗?”
这无疑是雪中送炭了。
许是人家看出了我现在的窘境,特意来帮忙。
我既羞愧又感动,拱手冲她行一礼,“自然可以,戚某不胜感激。”
后来我才知道,她家是城东的富户。
她的名字,叫宋清月。
我被赶出赵家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就连走在路上,都有人指点嘲笑。
***脆在山脚下租了间小木屋。
每日步行近一个时辰去宋家给学生教书。
闲暇时,再替人抄书挣点辛苦钱。
远离了赵家和那些流言蜚语。
我只觉得一身轻松,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孤身备战科举答案的那些时光。
我开始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参加科考?
但想起曾经那场答案。
我自认写出了一篇举世无双的答卷。
到放榜时,却名落孙山,成了所有人口中的笑柄。
我又有些惶恐踌躇。
就在我的日子堪堪稳定下来的时候。
赵春容一身靓丽锦衣,穿金戴银,带着两个丫鬟。
忽然上门来找到我。
8
她先是眼神轻蔑嫌弃地扫了一圈我住的破旧房子。
随后居高临下地笑道:“没了我,你好像过得连成婚之前那时候都比不上。”
明明距离那个夜晚过去也没多久。
但我再见到她,却有种恍惚如隔世的错觉。
我已经不再怨恨了。
看着她,我平静道:“你来找我做什么,直说吧。”
赵春容看了眼身边的丫鬟。
那丫鬟便上前,把一沓银票放在桌上。
赵春容的神情宛如自己是救世主一般,恩赐道:“这笔钱应该够你用很久了。”
“阿青要准备科考,不习惯别的先生来教,虽然你不再是他的姐夫,但这书,还是能继续让你教的。”
听完她说的,我不禁冷笑出声。
从前我把赵青当亲弟弟,毫不藏私倾囊相授。
但他却把自己当少爷,把我当作下人。
一言不合,便摔书踢凳子走人。
我管得严了,还动辄对我辱骂,甚至曾想过要对我动手。
只不过碍于我比他更高大的体格,一直不敢实施罢了。
而现在他们竟然出钱,请我回去教。
赵春容见我发笑,皱眉道:“怎么,嫌钱不够?我告诉你戚长礼,你别给我狮子大开口,我能来找你都是看在以前的情面上,镇上又不止你一个教书先生……”
我不耐烦听她继续说。
直接拽着她,把她轰出家门。
她拿来的钱,我一分都看不上。
她瞪大了眼睛。
而我把钱尽数甩在她面前,冷道:“滚!”
她和我在一起那么久,何曾在我这受过这样的委屈。
在她破口大骂之前。
我冷笑着嘲讽道:“你弟弟不用再教,凭他的资质,即便是个小小的秀才,也连下辈子都考不上!”
说完,我便直接关上了大门。
任由赵春容在外头如何拍门骂喊,我充耳不闻。
只是我没想到。
赵春容在我这吃了一次瘪,便记恨在心。
她竟然用女儿来要挟我。
9
我匆匆赶到赵家。
一进屋子,仿佛走错。
里头焕然一新,有不少丫鬟奴仆在走动干活。
看来赵春容的姘头,那李家少爷,对她是当真不错。
现在人人都夸赞她和离得好。
新夫婿有钱有势,她赵家是连下辈子都不愁了。
不少人都上赶着巴结赵家。
而每每听到这些传闻,我都觉得有些好笑。
那李少爷若真的想娶她。
早就娶了。
可两人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要举行婚事的消息传出来。
人家不过把她当个新鲜玩意儿,她却傻傻当了真。
不过这是赵春容自己的选择,我并不想干涉。
我只担心我自己的女儿。
赵氏和赵春容端着架子坐在上首。
看见我,也不屑于起身。
赵氏抚着腕上的金镯子,高傲悠闲道:“你若还想再见你的女儿,便好好教青儿,等他考取功名,我赵家,也会记你一份功劳。”
我似笑非笑道:“功劳倒不必,万一赵青我教不好,考得四不像,别来找我晦气就是。”
赵氏拍桌起身,“你!你这是离了赵家,骨头也硬了是不是?!”
我不想跟她争论,扭头直勾勾地盯着赵春容。
我冷冷道:“你是知道我的,我如今什么也没有,便什么也不怕,你别逼我!”
“悦儿在哪?!”
赵春容被我盯得心惊,又怕我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她连忙拉了拉赵氏。
我总算能见到我的女儿。
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瑟瑟发抖地躲在床底下。
她的衣服像是几天没换洗,脏兮兮的,头发也散乱着没人给梳理。
我不知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她都经历了什么。
且她如今看到我,竟然会害怕!
我慌张心痛,尽量柔和嗓音朝她伸手,“悦儿,是爹爹,爹爹来看你了。”
我哄了许久,她才渐渐放下防备,慢慢往外爬。
她一向是个胆大坚强的孩子。
现在,却紧紧搂着我的肩膀,不住地委屈大哭。
我心里有异,忽然有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
于是我哄着她,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结果,却听她哽咽着对我说:“舅舅、舅舅拽我裤子,爹爹,害怕……”
一瞬间,我脑中仿佛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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