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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没晚安
都市 已完结
来源:网络2id 更新时间:2025-04-20 23:07

主角是【靳南都,苏糖】的都市小说《螭吻》,这是网络小说家“茶茶没晚安”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5896字,更新日期为2025-04-20。在本网【szspo.cn】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那道伤痕——三日前银甲将军策马掠过茶马道时,左颊上还带着新鲜血痕。黑衣人瞳孔骤缩,匕首又逼近半分:"你如何识破我身份?""赤鳞军屠了西南大营,苏将军的银甲卫却出现在茶马道。"靳南都示意对方看药碗中漂浮的碎甲,"你靴底沾着他们的铁片。"说话间手指轻触对方左肩,果然摸到被利箭洞穿的锁子甲内衬。包扎伤口时,靳南都突然僵住。染血的束胸白布从破碎衣襟中露出一角,虽然用特殊手法缠绕,但常年习武的肌理走向骗不了人。他想起十年前母妃被缢死前,也是这样用白绫缠住他的眼睛。"看够了?"苏糖突然冷笑,沾血的指尖勾起他 伽蓝寺的晚钟第七次响起时,靳南都的匕首抵在了当朝战神的咽喉,却摸到对方束胸下跳动的女儿心跳。暮色像融化的金箔般流淌在伽蓝寺的飞檐上,靳南都跪坐在大雄宝殿内,青布僧衣被夕阳染成琥珀色。他握着素麻布仔细擦...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伽蓝寺的晚钟第七次响起时,靳南都的匕首抵在了当朝战神的咽喉,却摸到对方束胸下跳动的女儿心跳。

暮色像融化的金箔般流淌在伽蓝寺的飞檐上,靳南都跪坐在大雄宝殿内,青布僧衣被夕阳染成琥珀色。

他握着素麻布仔细擦拭佛像底座,铜莲花灯里的长明灯芯突然爆出几点火星。

这是今日第三次灯花炸响,守门的慧明师兄曾说,灯花连爆必有异客至。

山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惊起林间栖息的寒鸦。

靳南都手指微顿,听见铁器刮过青石台阶的刺耳声响。

自十年前被送来这座西南边境的寺庙,他早已学会从各种声音中分辨危机——此刻的动静不像寻常香客,倒像负伤野兽慌不择路。

[施主留步!]慧明师兄的喝止声伴着铜棍杵地的闷响传来。

靳南都放下经卷起身,看到朱漆门槛外跌进个血人。

那人玄色劲装被血浸透成暗褐色,左肩插着半截断箭,随着急促呼吸不断涌出鲜血,腰间佩剑的吞口处还卡着半片带血的铁甲。"

在下...咳...途经此地遇袭..."黑衣人单手撑地想要站起,露出虎口处厚厚的茧子,"望师父行个方便..."靳南都目光扫过对方染血的靴子,瞳孔猛地收缩——靴底卡着半枚赤鳞军特有的蛇鳞状铁片。

三日前他去后山采药时,亲眼见过这种铁甲残片挂在被野兽啃噬的尸骨上,那是西南叛军的标志。"

带这位施主去东厢房。"

他出声时,慧明诧异地回头。

寺中向来不收留来历不明的伤者,但看到靳南都垂眸捻动佛珠的模样,终究侧身让开了路。

黑衣人被扶进禅房时,靳南都注意到他腰间蹀躞带的暗纹。

那是京城将门才用的云雷纹,与他记忆中某个血色的画面重叠——十年前靳国城破那夜,举着同样纹饰军旗的铁骑踏碎了宫门。"

多谢..."黑衣人被安置在竹榻上时突然抓住他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靳南都低头看见对方掌心横贯的刀疤,那是常年握缰绳磨出的痕迹。

这个发现让他心头突跳,三日前在茶马道见过的银甲将军,虎口处也有这样的旧伤。

入夜后,靳南都端着药碗穿过回廊。

秋蝉在古柏上嘶鸣,他却在药香中嗅到一丝铁锈味。

推开东厢房门的瞬间,寒光贴着脖颈划过,冰凉匕首抵在喉间。"

苏将军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烛火噼啪炸响,靳南都平静地直视对方。

眼前人束发的玉冠早已碎裂,凌乱青丝垂落肩头,尽管脸上涂着煤灰,仍能看出原本秀丽的轮廓。

最让他确信的是那道伤痕——三日前银甲将军策马掠过茶马道时,左颊上还带着新鲜血痕。

黑衣人瞳孔骤缩,匕首又逼近半分:"你如何识破我身份?""赤鳞军屠了西南大营,苏将军的银甲卫却出现在茶马道。"

靳南都示意对方看药碗中漂浮的碎甲,"你靴底沾着他们的铁片。"

说话间手指轻触对方左肩,果然摸到被利箭洞穿的锁子甲内衬。

包扎伤口时,靳南都突然僵住。

染血的束胸白布从破碎衣襟中露出一角,虽然用特殊手法缠绕,但常年习武的肌理走向骗不了人。

他想起十年前母妃被缢死前,也是这样用白绫缠住他的眼睛。"

看够了?"苏糖突然冷笑,沾血的指尖勾起他下巴。

这个动作让束胸彻底散开,烛光勾勒出女子特有的曲线。

窗外恰在此时刮起疾风,将木窗"砰"地吹开。

两人同时转头,只见月光将柏树枝桠的影子投在窗纸上,其中一道人影形状格外突兀。

靳南都正要开口,苏糖突然揽住他的腰滚向佛龛。

药碗摔碎的声音惊动了暗处的人,瓦片发出轻微的碎裂声。

佛龛后的暗格仅容两人侧身而立,苏糖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畔,"小师父身上檀香里,混着龙血竭的味道——这可是治疗箭伤的上品。"

她染血的手指抚过他颈间玉佩,"靳国皇族专用的螭纹玉佩,十年前被送来伽蓝寺当人质的皇子...居然还活着?"靳南都握紧佛珠,暗格里弥漫的血腥气让他想起灭国那夜。

母妃将他塞进密道时,发间龙涎香混着血腥味的味道,竟与此刻苏糖身上的气息重叠。"

三十里外赤鳞军营被屠尽,苏将军却孤身逃到这里。"

他压低声音,"你要找的东西,恐怕不止是藏身之所吧?"话音未落,头顶佛龛突然传来机关转动的轻响。

青铜莲花台缓缓旋转,露出半卷泛黄的地图。

苏糖正要伸手去取,西墙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

看来你的秘密,有人比我们更着急。"

苏糖贴着暗格缝隙往外看,月光照亮她眼底跳动的火焰。

靳南都望着地图上熟悉的城池标记,终于明白老住持临终前那句"佛经里的血书"是何意——那些让他抄写了十年的经文夹页中,藏着复国的密码。

暗格里的青铜莲花突然发出齿轮转动的声响,靳南都按住苏糖欲取地图的手:"当心机关。"

话音未落,三支淬毒短箭擦着苏糖发梢钉入石壁,箭尾红缨在月光下泛着幽蓝。"

这是靳国王室地宫的防盗机关。"

靳南都指尖抚过莲花瓣上的凹痕,"顺时针转三圈,再逆时针..."随着最后一声机括响动,半卷泛黄的地图终于完整展开。

朱砂绘制的矿脉图让苏糖呼吸急促——这正是赤鳞军屠尽西南大营也要抢夺的钨金矿分布图。

屋顶瓦片突然传来细碎响动,苏糖抓起地上断箭掷向房梁。

木屑纷飞中,蒙面人捂着血流如注的肩膀跌入院落。

靳南都正要追出,却被苏糖拽住腰带:"调虎离山!"话音未落,三个黑衣人破窗而入。

为首者弯刀直劈靳南都面门,却被他用铜磬架住。

苏糖反手抽出佛龛上的降魔杵,沾着血渍的杵尖精准刺入偷袭者咽喉。

当最后一个刺客被禅杖钉在廊柱上时,月光照亮他后颈赤鳞纹身——正是叛军死士。"

看来你的身份藏不住了。"

苏糖用剑尖挑开刺客衣襟,露出半封密信。

信上画着伽蓝寺地形图,标注着"东厢房有异"。

次日清晨,靳南都撞见苏糖跪在香案前。

她将三炷线香插得歪斜,却死死盯着飘落的香灰。

当第七片灰烬坠入铜炉时,她突然伸手捞起未燃尽的香头。"

你看。"

她将香灰撒在茶水里,黑色颗粒竟凝结成字迹,"三日后子时,赤鳞军接应"。

靳南都想起每月初八,总有个瘸腿货郎来送香烛。"

这是用鱼胶混合磁粉写的密信。"

苏糖蘸着血在帕子上写字,字迹遇热显现,"当年我父亲教过我..."她突然顿住,帕子上的"苏"字被攥成一团。

午后暴雨倾盆,靳南都房中响起棋子落盘声。

苏糖踹开门时,正见他用白子堵住黑棋攻势。

雨水顺着她湿透的鬓角滴在棋盘上,冲散了东南角的棋子。"

好个慈悲为怀的佛门弟子!"苏糖剑尖抵住他咽喉,"用白子标出守军,黑子代表叛军——这根本是西南七城的攻防图!"靳南都推开剑锋,指尖划过被雨水晕染的棋谱,"过去十年,各地香客带来的佛经里藏着粮草数目,超度文牒记录着兵力增减。"

他从经卷堆中抽出本《金刚经》,内页密密麻麻标注着各城守将姓名。

惊雷炸响时,西院突然传来嘈杂。

二十余名赤鳞军撞开山门,住持的惨叫声划破雨幕。

靳南都抓起棋罐要毁掉证据,却被苏糖扣住手腕:"跟我走!"两人从后窗翻出时,追兵已至。

苏糖突然转身将靳南都推进柴堆,自己引着追兵往反方向跑。

靳南都蜷缩在潮湿的柴垛里,听着外头刀剑相击声,突然摸到怀中地图——不知何时被苏糖塞进了张字条:"子时后山见"。

暴雨中的溶洞滴着血水,苏糖撕开染血的僧袍包扎伤口,"赤鳞军屠我苏家满门,我假死脱身就为查清钨金矿流向。"

她将剑插在两人中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合作,或者死在这里。"

靳南都掏出浸透雨水的《金刚经》,内页夹层露出半枚青铜钥匙,"十年前住持交给我这把钥匙,说等见到能看懂棋局的人..."话未说完,苏糖突然扯开衣襟,锁骨下方赫然是同样的莲花钥匙纹身。

火折子照亮溶洞深处的青铜匣,靳南都的钥匙***锁孔时,苏糖突然按住他的手,"你想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

匣子弹开的瞬间,泛黄的名册飘落在地,首页用朱砂写着"天枢三年潜伏名录"。

苏糖颤抖着捡起名册,第七行的名字让她跌坐在地——"苏淮安,天枢三年腊月,以药材商身份入赘镇北侯府"。

这正是她父亲的名字,那个在她七岁就"病逝"的父亲。"

原来他每次去西南进货,都是..."苏糖的眼泪砸在名册上,晕开了二十年前的墨迹。

洞外传来追兵的呼喝声,她却突然笑出声,"现在我们有三万苏家军,加上靳国暗桩,该让叛军血债血偿了。"

溶洞外的雨幕中,赤鳞军的火把像毒蛇吐信般游走。

靳南都抓起潮湿的名册塞入怀中,苏糖却突然用剑尖挑起他衣襟,"你以为我还会信这些把戏?"她扯开自己左臂包扎的布条,尚未愈合的箭伤重新涌出鲜血,"用我的血按手印,若违此约,苏家军万箭穿心!"血手印按在钨金矿地图上的瞬间,洞外传来弩箭破空声。

靳南都拽着苏糖扑向钟乳石后方,三支火箭钉入他们方才站立的位置,点燃了洞内堆积的松脂。"

跟我来!"苏糖割开裙摆缠住手掌,抓住垂落的藤蔓荡向暗河对岸。

靳南都紧随其后跃入刺骨河水中,身后爆炸的气浪将溶洞入口彻底封死。

暗河尽头竟藏着废弃矿道,生锈的铁轨上还停着运矿车。

苏糖擦亮火折子照见车斗里的白骨,突然用剑鞘敲击车壁,"这是用钨金浇筑的矿车,普通刀剑留不下划痕。"

她翻转火折子照亮车顶——密密麻麻的箭孔组成了北斗七星的图案。"

北斗朝西,矿脉在震位。"

靳南都抓把矿砂撒向空中,砂粒诡异地向东南飘散,"当年国师用磁砂标注矿脉走向。"

他掰开车头锈蚀的铜铃,露出里面鎏金的靳国龙纹。

苏糖突然用剑劈开车底夹层,成捆的军械图纸倾泻而出。

最上面那张绘着赤鳞军旗的图纸让她瞳孔紧缩——旗角处绣着镇北侯府的独门暗记。

七日后,两人摸黑回到伽蓝寺废墟。

靳南都从烧焦的菩提树下挖出陶罐,苏糖的剑却横在他颈间,"若敢耍花样..."话音未落,罐中滚出的青铜虎符让她呼吸停滞。"

靳国双虎符,一在君王一在将。"

靳南都掰开虎符腹部,露出半枚玉珏,"十年前母妃把它缝在我襁褓里。"

他将玉珏按在苏糖佩剑的吞口处,剑身突然弹出暗格,里面藏着半卷兵符。

当两半兵符合并的瞬间,后山突然响起穿云箭的尖啸。

苏糖望向夜空中炸开的金色莲花,,"这是苏家军最高级别的集结令...父亲当年..."三百轻骑在黎明时分包围了后山。

赤鳞军统领用长枪挑着住持的头颅,冲着崖壁喊话,"小皇子还是乖乖交出矿图!"崖洞中的靳南都正在往箭簇上涂钨金粉,苏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锁骨下的纹身。"

看好了!"她将火把掷向洞外,跃动的火光清晰照出莲花钥匙纹身。

赤鳞军阵中突然有十余骑倒戈,银甲卫的弯刀瞬间割断叛军咽喉。"

苏家军玄字营在此!"倒戈的副将甩掉染血的头盔,露出左耳残缺——这正是苏糖幼时射箭误伤的亲卫统领。

混战中,靳南都的钨金箭穿透赤鳞军统领的咽喉,将人钉在伽蓝寺残破的匾额上。

七日后,西南边境最大的药铺"济世堂"突然歇业。

苏糖戴着斗笠坐在后堂,看着靳南都用磁石在药柜上移动。

当磁石停在"当归"格前,整面药柜突然翻转,露出后面密室中百余套精良铠甲。"

这是父亲的手笔。"

苏糖抚过铠甲内衬的云雷纹,"他总说药材能救命也能要命。"

密室最深处的水晶棺里,沉睡的老者突然睁眼,喉间发出"咯咯"声响。

靳南都割开指尖将血滴入老者口中,的手掌突然抓住他手腕,"殿下...钨金矿要送往东海..."老者用最后力气扯开衣襟,胸口烫着艘黑船印记,"他们用战船换矿产..."当夜,两人潜入赤鳞军码头。

藏在盐包里的靳南都嗅到浓重的硫磺味,苏糖用银簪试出盐袋中掺着火药。

码头尽头的战船正在装货,搬运的木箱却印着东瀛菊纹。"

难怪要屠尽西南大营。"

苏糖咬牙看着赤鳞军将领与倭寇交接,"用钨金换战船,再用战船运火炮..."她突然夺过靳南都的弓箭,钨金箭离弦瞬间穿透两个倭寇的咽喉。

爆炸声惊醒码头时,靳南都抓住苏糖跃入江中。

身后冲天的火光中,二十艘战船接连炸成火球。

混着血腥味的江水里,苏糖突然将染血的虎符塞进他手中,"三万苏家军,明日此时在断肠崖听你号令!"4后山的溶洞被火把照得通明,靳南都握紧虎符贴在潮湿的石壁上。

洞外传来叛军统领的喊叫,"把矿图交出来,饶你们全尸!"苏糖撕下衣摆包扎伤口,突然把染血的布条系在箭上。"

等会儿我射火箭引开注意,你往西侧矮坡跑。"

她搭箭拉弓时,锁骨下的莲花纹身渗出血珠,"三里外有座废弃土地庙,我们在那碰头。"

靳南都却按住她的弓:"一起走。"

他掏出虎符对着火光,"你听。"

金属震颤发出蜂鸣般的响声,洞顶突然扑簌簌掉下碎石——成群的蝙蝠受惊飞向洞口,叛军顿时乱作一团。

两人趁机钻进溶洞深处的裂缝,苏糖的火折子照见石壁上的抓痕,"这是矿工留下的记号!"顺着箭头符号爬行半里,竟摸到生锈的铁门。

靳南都用虎符边缘撬开门锁,霉味扑面而来。

门后是条废弃矿道,轨道上停着五辆运矿车。

苏糖敲击车壁发出金属闷响:"全是钨金造的!"她突然用剑撬开车底暗格,哗啦啦掉出几十把弩机。

靳南都捡起锈蚀的箭簇,发现刻着东瀛文字。"

难怪叛军要抢矿。"

苏糖把弩机零件拼装起来,"用咱们的钨金造武器卖给倭寇,真是好买卖!"三日后深夜,两人摸到断肠崖。

苏糖吹响骨笛,山涧忽然亮起星星点点的火光。

三百银甲卫从峭壁垂下绳索,领头独耳将领跪地抱拳,"玄字营赵锋,参见小姐!"靳南都高举虎符,月光照得青铜泛青。

赵锋突然拔刀相向:"苏家军只听苏家人号令!"苏糖却把自己的玉佩按在虎符上,咔嗒一声,虎符腹部弹出半块兵符。"

现在信了?"她将合并的兵符扔给赵锋,"传令各州暗桩,三日后攻打赤鳞军大营!"攻打当夜下起暴雨,苏糖率骑兵突袭粮草营。

靳南都带人摸到武器库,发现堆积如山的东瀛火铳。

他点燃浸过钨金粉的箭矢,火箭触及火药库的瞬间,整个夜空都被映成血红色。

叛军统领在火海中咆哮,"没有矿图你们都得死!"苏糖一箭射穿他膝盖:"让你死个明白!"她甩出随身携带的矿图,羊皮卷在火中显现出隐藏的蓝线——真正的钨金矿脉竟在海底!清理战场时,赵锋押来个五花大绑的商人,"小姐,这人在营地鬼鬼祟祟。"

靳南都认出这是常来送香的瘸腿货郎,苏糖却变了脸色——那人脖颈处露出半朵莲花刺青。"

父亲?!"她剑尖挑开对方衣领,完整的钥匙纹身赫然在目。

男人突然口吐黑血:"糖儿...小心镇北侯..."话没说完就断了气。

靳南都掰开他紧握的手,掌心是用血画的战船图案。

七日后,东海边的渔村来了群"商人"。

靳南都蹲在码头看渔民补网,突然抓起把沙子,"磁砂!难怪倭寇的船能精准找到矿脉。"

苏糖掀开货箱,露出里面特制的钨金箭,"二十艘战船明晚靠岸,该让他们尝尝天雷火了。"

深夜涨潮时,两人趴在礁石后。

海平面出现黑压压的船队,船头飘着赤鳞军旗。

靳南都点燃浸油的箭簇:"你左我右?"苏糖却抓住他手腕:"活着回来,复国大典需要新君。"

说完率先跃上冲锋舟。

钨金箭雨铺天盖地时,倭寇船队的火药库接连爆炸。

苏糖带人跳帮夺船,却在主舱撞见个戴鬼面的将领。

刀剑相撞时,对方的面具脱落——竟是本该死在火海中的叛军统领!"没想到吧?"男人狞笑着按下机关,甲板突然裂开露出黑洞洞的炮口,"让你们尝尝西洋大炮..."话音未落,靳南都的钨金箭穿透他咽喉。

炮口调转方向的瞬间,苏糖抱着倭寇头目跳入大海。

朝阳升起时,靳南都在焦黑的船板上找到半封密信。

信上镇北侯的印章旁,还盖着东瀛皇室的菊纹印。

苏糖湿淋淋地爬上来,扔给他个铁盒:"在倭寇头子身上找到的。"

盒里是厚厚一叠矿脉图,每张背面都写着官员名字。

翻到第七张时,靳南都的手开始发抖——那笔迹竟与他抄了十年的佛经批注一模一样。"

看来你师父不简单啊。"

苏糖用剑尖挑起张海图,"这老和尚十年前就开始布局了..."5烧焦的船板在烈日下噼啪作响,靳南都攥着那叠矿脉图的手青筋暴起。

苏糖用海水冲洗着剑上的血渍,突然嗤笑出声:"难怪老和尚让你抄十年经书。"

她甩过来半张焦黄的纸——正是伽蓝寺藏经阁专用的梵文笺。

两张纸并排铺在甲板上,老住持批注佛经的字迹与矿图背面的批示完全吻合。

靳南都想起十年前被送到伽蓝寺那夜,老和尚摸着他颈间玉佩说:"这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靳国百姓的血肉。"

"去钟鼓楼!"他抓起佩剑跳下残船,"师父临终前让我每月十五去擦铜钟。"

苏糖看着海平面上浮现的岛屿轮廓,突然拽住他:"今天就是十五!"落日余晖染红伽蓝寺残破的钟楼时,靳南都踩着满地碎瓦摸到铜钟内侧。

指尖触到凹凸的刻痕,借着夕阳辨认出"申时三刻"四个字。

铜钟突然发出轰鸣,惊起满院乌鸦。"

是机关!"苏糖用剑鞘卡住钟摆,靳南都趁机撬开钟顶暗格。

掉落的铁盒里躺着卷血书,泛黄的绢帛上字迹狰狞,"镇北侯通敌弑君,靳王后***前托孤于臣——监国太傅楚明远绝笔。"

苏糖的剑哐当落地:"楚明远...我父亲的结拜兄弟..."她突然扯开衣襟,露出锁骨下完整的莲花纹,"这是楚家暗卫的标记!"深夜,两人摸到后山乱葬岗。

靳南都按血书指示找到第七块无字碑,碑底机关开启瞬间,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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